洋娃娃一天的生活 续
自我们上次探视了那位维多利亚时代的年轻女士一天的生活后已经过去5年了,现在我们再次拜访卡文迪许夫人,她正要去她的一个朋友家出席一场非常特别的仪式…
本篇故事是《洋娃娃一天的生活》的一个松散的续集。它是由我,Dave Potter写的,但必须要感谢Cafter Homme为本文做了大量的编辑和修正,使得文章比一开始要好了许多。
5年后
她的心脏在乳房下急促地跳动。今天是个激动人心的日子,因为今天她的丈夫告诉她,她被允许同她的老朋友伊斯特汉夫人交谈一番,就在她朋友的淑女典礼前夜。
伊斯特汉夫人当然并非她真正的老朋友,严格来说不是。实际上她并不怎么了解这个女孩,但是这几年来她几乎谁也不了解。不过,她的确感到自己同她有一种亲密的伙伴关系。因为,像她一样,伊斯特汉夫人小时候也是个孤儿。那时她的这位朋友还叫做凯瑟琳·哈尔科姆。当她离开她“叔叔”家嫁给卡文迪许先生后,凯瑟琳接替了她的位置,也像她一样被塑造成了一个有名的淑女。实际上“叔叔”根本不是她真正的亲戚,而是一位急公好义的绅士,他带走她,尽管她出身卑微,但还是把她养育成了一位淑女。而后,随着她的离开,出于对慈善事业的责任,他又对另一位贫困的孤女,凯瑟琳·哈尔科姆做了同样的事情。正是这个凯瑟琳,一个月以前,嫁给了珀西瓦尔·伊斯特汉勋爵,因此成为了伊斯特汉夫人。她今天要见的正是这位伊斯特汉夫人。今天,伊斯特汉夫妇刚刚度完蜜月归来,是时候举办她的典礼了。
女仆慢慢解开单手套,出于社交礼仪的需要,在她醒着的大部分时间里她都要带着它。然后女仆帮助她慢慢地活动手臂肌肉,使得血液迅速回流。但这放松时间可不长,紧紧的羔皮手套很快被戴到了她现在自由了的双手上,等到手套的扣子扣好,她就在女仆的帮助下起身离开椅子,走向女士们的会客厅。
伊斯特汉夫人正等着她,不出所料,她的朋友还戴着少女面具,再加上她自己的拘束,任何出声的交流都是不可能的。但是优秀的淑女,在她们少数被准许交流的场合,却并不需要用上她们的声音。相反,两位女士小步走向对方,亲切地紧紧抓住对方裹在手套里的小手,而后坐到一张小桌子旁。在她俩面前各摆着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钢笔。她自己的笔记本是在结婚那天由丈夫送给她的,上面记录着她所有的交谈。如今已经用了5年了,但是才写满了四分之一。她此生都不再期待会需要下一个本子。不过伊斯特汉夫人的还是全新而挺括的。这将是她婚后的第一场交谈!
“你觉得婚后生活目前怎么样,伊斯特汉夫人?”
“我很快乐。伊斯特汉勋爵是个好人。”而后她停下了书写,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却不知道要怎么说似的。
“但是有什么问题?”
伊斯特汉夫人的手在颤抖。“有些事情太艰难了。”
“床笫之事?”她回忆起刚结婚时的平静生活。在新婚之夜,卡文迪许先生脱光了她除胸衣以外的衣物(他喜欢用双手环绕住她的纤腰),他们两人的身体缠绕交织在一起,激情地亲吻,兴致勃勃地圆房,而后肩并肩躺着聊起他们的未来,一聊就是几个小时。这当然是他们那时做的事情,在她自己的典礼之前。
“房事?不,完全不是。我承认一开始我被吓着了,但现在我已经从房事中发现了极大的乐趣。我要说的是别的事。”
“请告诉我吧,如果你觉得能说的话。”
“是我的塞子。伊斯特汉老爷告诉我所有结过婚的上流女士都要戴那东西。当然,在我们叔叔家我戴过肥皂肛塞,但是现在在我身体里的这个要大得多,让我感到非常地饱胀。而且这还只是第一步。以后还会有第二根塞进我另外的洞洞里。”
就在她的朋友书写的同时,她又感觉得到自己的塞子了。是的,她也时刻都戴着两个塞子,而且是的,后庭的塞子比她还是个未婚姑娘的时候戴的要大得多。她承认最初,在她刚结婚的那几个月,这些塞子整日整夜地折磨着她,它们那么烦人、那么残忍、又那么痛苦地扩张她的洞洞,提醒着自己那最私密的部位的存在。她还清楚地记得,就在她新婚之夜后的那个清晨,她的丈夫送给她一个装着象牙塞子的盒子作礼物,让她把塞子拿出来,用她的手握住。最大的那个大极了!她怎么可能把那东西塞进自己身子里?她还回忆起每个早晨和晚上当沃克斯在她灌肠完毕后使劲地把那些怪物塞进自己身子里时有多么的不容易。女仆善良而温柔,但塞子在她的身子里撑开时的痛苦还是让她呻吟出了声,后来,一等到她的肌肉适应了前一个塞子,下一个就被拿来了。然后是再下一个,再再下一个。以至于现在,要是那里少了那么一个巨大的东西插着,呃,那才会感到奇怪呢,就和其他东西一样。但是,即便现在,她也仍然痛恨这些东西。
“这就是我们女士必须背负的十字架。”她慢慢写道。
看起来这句话并没有使伊斯特汉夫人满意,她沉默了,优雅却面无表情,接着匆匆写下了下面这段。
“但是这些还不是全部。还有面具。他们说对任何女士典礼那天都是极大的幸福,可是,不知怎的,我却感到满是恐惧。我好蠢,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那时也是这样吗卡文迪许夫人?你那时也紧张吗?”
她在心里回忆起自己的代面典礼。那时是她婚后一个月整,他们的蜜月是在苏格兰高地的一个偏远城堡里度过的。她的丈夫第一次带她去了她的新家,斯洛里庄园。她发现那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庄园宏大而且维护良好,但却完全地与世隔绝,因为卡文迪许先生希望能继续保持她与社会的隔绝。这让她有一些失望:她曾希望结婚后她就能被引导进入伦敦的上流社会,但是有天晚上在卧室当她提起这事时,她的丈夫却回答说伦敦是颓废的,而交谊季的目标女性都是那些未婚的姑娘。像她这样一个新婚的妻子用不着去那里。
而作为一个顺从的好妻子,她屈服了。
他们住进斯洛里两天后,代面典礼开始了。不像伊斯特汉夫人,她之前一点警告也没有收到。相反,那天清晨在她灌肠后,她的丈夫进入了她的私人房间,那时她正窘迫地四肢着地,塞着塞子的屁股冲着天,她的丈夫告诉她当天晚上他们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这将是她作为一个年轻的妻子一生中最重大的事件之一。“今晚将要向世界宣示你真正成为了我的妻子,开始你人生中的一个新阶段,”他神秘兮兮地告诉她。
那天剩下的时间,毫不意外地,都花在了准备典礼上。特殊的场合总是意味着精美的礼服和比她平常再小1到2英寸的腰围。她被慢慢束紧,而后一条宽大的克里诺林长裙被拿了出来,粉红绸缎做的裙子光彩照人,上面点缀着货真价实的红玫瑰。裙子被小心地穿好,而后一只单手套又为之增色许多,单手套的罩子是珍珠白的,不过由于裙子是露肩的,手套上没有皮带环绕她的双肩。
为什么这些细节总是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但是那一晚真正让她震惊的既不是单手套也不是14英寸的腰围。不,取而代之的是面具…或者说是面具的缺失。她脸上化了妆,编了时尚的发型,而后,没有戴她的全包面具,她就被带到了楼下。但是为什么?难道她的丈夫不是在他们订婚的那个晚上向她许诺,她将永远戴着面具?他改变主意了?噢,她的心跳因喜悦而飙升!她恨极了这可恶的面具,将自己的面庞从世界中隐藏!她多么渴望感受微风拂过脸庞,别人触碰脸颊,还有自由地看、听和不受阻碍地说话啊!没错,他改变主意了!自己的确是受到保佑的!
慢慢地,她的心情变得激动,女仆帮助她走下宏伟的楼梯。
一群人已经聚集起来:人群由她丈夫的朋友和他们的妻子组成。她的叔叔也来了,笑着,为这个出身贫穷却被他养育成淑女的女孩骄傲。不过人群中所有的女士都戴着面具,尽管她很高兴,可她还是感到一种赤裸的羞耻。
然后,仍然对将要发生什么一无所知,她的丈夫搂着她的腰带她坐到了房间中央的一把椅子上。她仍然清楚地记得他在她的耳边低语,“亲爱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这是最好的,”随后他向整个房间宣告,“典礼开始!”
一切是从她的头发开始的。两个女仆拿着剪刀走近她,剪掉了她长长的栗色秀发。她困惑,她不知所措,但她还是让她们剪了。毕竟,妻子必须顺从。给她剪完之后,她们又拿出剃刀,先给她的头顶涂上护肤霜,而后一直给她的头刮到像鸡蛋一样光秃。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这一切是那么地羞耻,那么地尴尬。但这,还仅仅只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她的丈夫拿着一个包裹地很漂亮的礼物走近她。就在她眼前打开包裹,露出里面的一个盒子,从中拿出了一件最让她意想不到的东西:一顶皮革面罩,面罩迅速被戴到了她还搞不清状况的脑袋上,并在背后系紧。面罩覆盖了她的整个脑袋,从头顶到肩部的骨骼,在颈部面罩与一条可怕的束颈合而为一。在束颈被系紧后,她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被顶到空中了,还有一种要被绞死的感觉。面罩后面的绳子随后被全部拉紧,实际上使面罩粘在了她的脸还有光秃秃的头颅上,在做工精细的皮革上,只有她的双眼和嘴巴能从圆形的开口露出来。幸好在鼻孔的位置有两个衬有金属环的小孔,所以即使她的呼吸饱受压迫以及别的拘束,但她还是能吸进所有她需要的氧气。不过,她想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用意?
在这之后她的丈夫立刻拿来了下一样东西:一个可充气的口塞。当然,在她在海菲尔德的多年生活之后,口塞对她已经是必不可少的了,但是即便如此,这一个看上去还是很可怕。她的丈夫弯下腰吻上了她的嘴唇,而后低语,“我爱你,我的完美妻子,”就在此刻在场的所有人(或者至少是所有没戴单手套的人)开始鼓掌。这一吻刚刚消散,她的男人就把口塞通过面罩上的洞塞进了她的嘴里,而后又将附带的辔头在她的脑后捆好。随后他将一个气门连在口塞末端并开始充气。口塞缓慢但是坚定地在她嘴里变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充满了整个口腔并开始向外压迫收紧的面罩。正当她眼睛开始流泪,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的时候,她的丈夫停止了充气并拔下了气门。但口塞一点也没有缩小。她的丈夫而后回到盒子那拿出了另一件物事。那是半个精致的瓷制人头,后半部分。他移动到她身后,将那东西不知怎样地扣在了她的面罩上。而后他又回到盒子那拿出了另半个人头,这次是前半部分。那东西描绘出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有着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和大大的矢车菊蓝眼睛。他慢慢地接近她,弯下腰亲吻她带着皮革的前额,考虑到她微弱的感知,这个动作更多地只对他有意义,而后移动面具到她脸上,咔哒一声固定好了位置。一瞬间她的听力变得模糊了,温度上升,视野缩小到只剩两个针孔那么小,甚至比她以前在海菲尔德忍受过的面具上的还要小。
最后一样东西被从盒子里拿出来:一顶漂亮的金色带小卷的假发。她的丈夫把假发戴到她新的头颅上,而后整间屋子又一次鼓起了掌。“女士们先生们,”她记得自己透过皮革和瓷器听到他说,“今天,我的卡文迪许夫人重生了。她已经变成了一位新女性!她已经成为了一位完美妻子!”
钢笔划过纸张的动作打破了她的回忆。伊斯特汉夫人又一次书写。“你还好吗卡文迪许夫人?你需要叫女仆吗?”
她没有摇头,因为她做不到。取而代之地是她用她摇摇晃晃的小手写道,“不,我没事。你也会没事的。代面典礼会很美。”
她与伊斯特汉夫人的交谈结束后,女仆过来宣布说,在花费了这么多力气之后,她需要休息一下。她一点都不累,但是就和她生命中的其他所有事情一样,作为完美妻子卡文迪许夫人在这件事上毫无发言权,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发言,所以她只是由着仆人把她带进卧室,解开她的单手套(这总是种解脱!),将她平放在床上,而后把她的手腕和脚腕分别捆到四个床柱上(为了防止不得体的“乱摸”,就好像这事对穿着这么多层服装的她来说真地可能似的),而后阖上了她的眼睛。通常这种情况下她会迷迷糊糊地睡去,但是今天,或许是由于早晨的刺激和交谈在她脑海中激起的回忆,她无法入睡,相反代面典礼后最初的那几天和后来几周的回忆却不断在她脑海里回放。
她的新头颅改变了她的生活。在戴了那么多年面具后她本不会相信能有什么不同,但新面具真地不一样。
持续的压迫和封闭、含混的听觉、费劲的呼吸还有极度受限的视野,她只能通过两个针孔那么大的玻璃镜头视物。如今她的生活体验全都是二手的。之前,她也曾部分地经历过这些,但是那时她的头发还在,还能感受到风吹,以及当然了,那时还有间歇。
在海菲尔德受她叔叔照顾的每一天,面具都还会被摘下。在早上沐浴和早餐时,在中午午餐、晚上晚餐以及中午和晚上各一次摘下并用法兰绒擦拭时,还有在她就寝前清洁牙齿时,面具都会被摘下。每一次都是一次小小的解脱,虽然总是在黑暗的房间里进行,但尽管如此也还是一种解脱。而她的新头颅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就是从此再也没有任何解脱了。
戴上新的面具后没多久,她就开始意识到从此进餐时面具再也不会被摘下了。为了庆祝这个时刻她的丈夫给她送来了一杯白酒。玻璃杯上插着根吸管,而她面具上撅起的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中有一个小小的孔洞,这孔洞一直穿过口塞,吸管就这样被插了进去。她什么都不用脱下就可以吮吸液体,此时她明白有些食物对她就只能怀念了。那时她还没有意识到——但是在后来的日子里她就认识到了——从那天起所有正常的餐饭她都只能怀念了,取而代之的是所有食物都要被变成流质。
晚上,她穿上为晚宴准备的所有华丽的服饰,被带到楼下的宴会厅,看着她的丈夫享用有烤肉、鱼和其他许多美食的精致的晚宴。既然他吃得像个国王,她就也要享有同样的食物,除了她吃的所有东西都像婴儿食品一样被碾碎、兑水,装进挂在她脖子下的一个小水壶里由她吸吮。
无论在用餐时还是就寝时,她的新头颅都不会被脱下。代面典礼后的那个夜晚,他们的就寝程序也改变了。在例行灌肠之后,她浑身赤裸只穿着胸衣和头上的拘束,而后被带进房间。女仆每次都将她摆放在床上而后总是拉着她的两个手腕分别冲着床柱,脚腕也一样。金制的镣铐被分别铐到她的四肢末端而后用特制的链条与4根床柱相连。链条被拉紧直到她一根肌肉也动不了,只能躺在那里,真正地一动不动,在恐惧中喘息。而后他进来上了她,他是主动的那一方,而她完全地被动。他在她身体里爆发之后,在她耳边低语,“今天卡文迪许夫人,你完整了。你已经从一个平凡的淑女升级成了一个玩偶,是完美的女性之美的巅峰。”
说完这些话,他关闭了她的双眼。
是的,关闭了她的双眼。在所有改变中这一个是最艰难的。她的新头颅就像那些儿童玩的玩偶一样有长长的睫毛和可以由所有者决定是否关闭的双眼。于是现在,每当一个女仆或是她的丈夫判定她累了或是不该看到身边的东西时,这双眼睛就会被关闭。就像此刻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一样。自从被密封进她的新头颅里之后,甚至连张开、阖上双眼这样的自由也不再属于她了。
哪怕即便这样,当她在黑暗中沉默地躺着任她丈夫第二次在她身上抽插,给她带来这个晚上最大的痛苦时,这也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她知道,无论面罩多么严实,无论对她的头的控制多么彻底,这都不是永久的。那不可能。第一晚面具下她的脸已经在流汗了,很快就会有异味,以后或许还会感染。这就是为何她以前总在吃饭时由女仆取下面具用法兰绒擦拭的原因。做淑女就是艰难的忍受,在海菲尔德多年不停的灌输已经让她有了这样的觉悟,但是总还是有解脱的时候的,当她沐浴时,那所有优雅的套装就会被解除。她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她已经学会了等待和忍耐。
但是面具一周都没有脱下来过,解脱并未到来。在面具里她想尖叫,要他们给她摘下这该死的东西,没有要她洗澡,甚至连擦拭也没有。而后,周日晚上,当她就要失去希望时,她的女仆拿着块法兰绒走近她。她的心砰砰跳,但是让她困惑的是,面具并没有被摘下,女仆只是将那块布拿到她瓷制的面具上,捂住了她的鼻孔。
没几秒钟眩晕和困意就降临了,她的世界变得黑暗。
她醒来时坐在同一张椅子里,穿着同样的衣服。但她知道有什么事情不一样了。她能感到不同。她感到脸和身体干净而清新。她没困惑多久就明白了:她被沐浴清洗了,她的面具和面罩被摘下,就在女仆放到她脸上的法兰绒里浸的药水让她昏迷期间。她渴求的自由的确被授予了,但是仅仅在她没有办法去感知——或者感激——的时候。在她再次进入这个世界前,面罩和面具就被重新戴好了。
在她第一次清洁后的这个夜晚,她被腹面朝下地放置在床上,长枕支在她的臀部下面,好使她的丈夫可以换换口味,蹂躏她的后庭,而后,卡文迪许解释了他的玩偶哲学。“真正的淑女要学会一种所谓的‘玩偶意识’,”他一边爱抚她的臀部,一边耐心地告诉她。“这就是为何面罩和陶瓷面具这么重要的原因。戴着它们,你就再也想不起像一个粗野、不文明的女人那样跑来跑去,张口大叫,听到罪恶的事情,也不会显得平凡而不够精致。你的新头颅使你庄严而优雅,就像做工最精美的玩偶。但是为了保证这种必不可少的玩偶意识的发育,我要确保你保持平静,在需要的时候就要用到氯仿了。我要保证我的妻子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光线灌进她的双眼,打断了刚刚的冥想。女仆打开她的双眼,扶她坐起。“该准备您在伊斯特汉夫人的代面典礼上的着装了,夫人,”女孩说道。她当然没有回复了:因为她不能。她甚至不能用点头确认听到的话语:她一丝不苟的束颈和瓷制的颈部让任何头部活动都不再可能。她被拉起来,带到她的垫子上进行灌肠,而后,随着巨大的肛塞被重新塞好,她走向束腰杆。是时候系紧她的胸衣了,以避免任何放松,并将腰围缩小到可怕的14英寸——这是对她,以及任何真正的淑女在参加宴会时的束腰要求。
在胸衣合拢在要求的14英寸之前,她晕厥了好几次,这个尺寸是上流社会对所有淑女的标准要求(或者她是被这样告知的)。晕厥对她也是必不可少的了:自从她住进海菲尔德起,晕厥也住进了她的生活,而结婚之后晕厥的次数也只会越来越多。这曾经使她苦恼,但现在已经不会了。
“夫人,您的丈夫已经决定要您穿上您戴上面具那天的同一条礼服,”女仆告诉她并拿来了一条粉色的精致服装。在内心里她是骄傲的:5年了,她仍然可以穿上这样一条漂亮的裙子。这就是束腰和她的新头颅的一个优点:她永远不会变老哪怕一天。她被从束腰杆上放下并穿好礼服,她的胸前被小心地敷上粉以与她那新的洁白完美的面庞相衬,最后精致的带珠宝的金项链被挂到她的面具下,就在她真正的皮肤截止而人造的开始的位置。
而后,注意力被转移到了她的手上。众所周知,淑女们不需要她们的双手,因为她们万事都完全依赖于她们的丈夫和仆人。这个下午她被允许与伊斯特汉夫人交流时曾短暂地打断了这个规矩,但那只是个规矩之外的特例,而这个晚上她是当然不会用到她的双手的。因此,她的“晚宴假手”被拿来。那是一副她自己的双手的金属复制品,长度刚过手腕,一侧装有铰链。她的真手被放进假手里面而后锁上,接着假手又被长及肩部的绸缎手套覆盖。现在现实的表象得以维持,而表象之下她被彻底地固定住,优雅而无助。
淑女理当如此。
这样完成了准备以后,玩偶被带下楼,芭蕾高跟鞋颤颤巍巍地以英寸为单位走向即将举行典礼的宴会厅。在门口她的丈夫与她汇合,他亲吻了她没有知觉的陶瓷脸颊,而后两人一起走。
她的丈夫引导她找到一个座位,并帮助她坐下。他们到得太早,而她没法站立太久。而后他离开去给自己拿杯喝的,并同朋友们聊天,而她则被单独留下,优雅却面无表情。
就在这一刻她的生活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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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费洛蒙的情趣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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